混沌母灵能分裂，这是众所周知的。
但每一个分裂出来的个体，都有着生物该有的趋利避害的本能。
或许不会产生取而代之的想法，但若是有选择绝对不会如眼前之人一样，为了达到母体的目标而无条件奉献自己。
荧惑老祖确定，眼前“凡天”仅仅是子体。
但自爆这件事，从他口中说出来又是那么轻松。
等等！
突然，荧惑老祖仿佛想到了什么，沉声问道：“方才你自爆的应该是母体吧！”
“对！”
听到李凡的答复，荧惑老祖倒吸一口凉气。
不是，眼前这家伙感觉比母灵还邪乎。
母灵虽然受混沌之力的影响，充斥着暴虐和毁灭。
但暴虐也好，毁灭倾向也罢，都是对着别人的。
也没见过哪个母灵不管三七二十一，上来就自爆的啊！
别说母体了，便是子体也不会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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