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看着战翩跹和云九歌，觉得战神这个提议很好，战翩跹做错了事，就该受到惩罚。

而且只是赔礼道歉而已，对战翩跹来说还是太轻了。

但毕竟是战神的女儿，他们也不好帮着云九歌说什么。

“老战啊，看来令千金似乎不愿意给我宝贝徒弟道歉嘛，既然如此，不如惩罚措施由我定怎么样？令千金派黑甲军追杀我宝贝徒弟，又让人动手脚毁了我宝贝徒弟的丹炉和火灵，还让我宝贝徒弟受了伤。我要求也不多，让令千金也经历一次这些就行了，不知你意下如何？”

天雪老人见战翩跹久久不动也不开口，心里不由恼怒起来，赔礼道歉很难吗？难道战翩跹不该道歉吗？呵呵，那他就让她做点更为难的事情好了！

他天雪老人的徒弟，可不是让人随意欺负的！

“我，我不……”战翩跹急得快要哭出来，她连赔礼道歉都不肯，更何况经历一遍云九歌的事情？

战思远脸色也微微沉了下来，对自己女儿更是失望，刚才让她道歉，她道完不就完了吗？现在好了，天雪老人提出了更为难的要求，看她要怎么办？

但失望归失望，战翩跹总归是他唯一的女儿，他现在已经老了，天枢也早就不再了，只剩下这么一根独苗。就是战翩跹再怎么样，他也不会真的让她受到伤害。

“翩跹，你究竟要选择道歉还是经历一遍云九歌的事情？”

他故意将天雪老人的话曲解成这样，天雪老人虽然不满，但并没有多说什么。这种事情闹得太难看也不好，无方城毕竟是战思远的地盘，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。

战翩跹再也不敢沉默了，二选一当然是选择前者。

她往前走了几步，看着云九歌道：“对不起，我错了。”

那模样却是非常屈辱，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，而且声音小到只有她自己能听见。

“你就不能有诚意一点，声音大一点吗？我战家的人拿得起放得下，敢做就要敢当！翩跹，你身为女子也一样，做过的事就得承担责任！”

战思远严厉地呵斥着，这几句话倒是让云九歌刮目相看，因为此前战思远表现出来的都只是维护战翩跹。

战翩跹吸了吸鼻子，既然今天已经丢脸了，再丢似乎也没什么了。她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，终于说服了自己。

不再瞪着云九歌，也不再装委屈，而是换上诚恳的态度，还对云九歌躬身行了一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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